-杉晚-

写我一生所爱。

风华绝代[井贤]

*一发完 be预警 没车
*公子X戏子 井然X杨修贤
Let's go!

「阁下可否与我相携,看青山,谈绿水,共结连理。」

 
 

京城里面来了个新的戏班子,但这个戏班子不普通,除了看戏之外也接其他类型的客人。 

有个很受欢迎的戏子叫杨修贤,他唱女戏是出了名的,一副好嗓子要把人唱的心都化了。 

有客人点名要听风华绝代,那是他的拿手好戏,他的招牌,成了整个戏班的台柱子,每天来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是来听他的。 

井然本来不想掺和的,他向来看不惯这一类靠取悦别人过活的人,但被朋友强行拉进来过一次之后,就再也移不开眼了。 

杨修贤穿了一身的红装,眼角的妆化的勾人心魄,一挑眉一开腔只叫人把命都托付给他。 

直到杨修贤唱完了下场井然还没反应过来。 

“诶,井然,井然!你看傻了?我就跟你说这人特妖你还不信,哎你去哪?” 

“你先回去吧,我有点事。” 

井然找了戏班子的老板娘, 

“你就说你想包养小杨就得了呗,那可不行啊,我们小杨是台柱子,是不往外卖的。” 

井然急得脸都红起来了,还没卸妆的杨修贤披着一身红装急匆匆的从井然身边经过,衣角扫过了井然的手背,留下了浅淡的玫瑰花香。 

“杨公子——” 

杨修贤回过头像是刚看见井然似的,眯着眼笑了笑,那眉眼生的连祸国殃民的妖妃都不及。 

“杨公子,不知可否与我……” 

“苏妈妈,让这位公子进我房间来吧,我不会破例的。” 

杨修贤特意获准了井然进他的房间,他的本音也好听的紧,略带沙粒质感的声音刮的人心都痒痒的。 

房内,杨修贤脱下那身红装放在一旁,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,坐在桌子前一手拿起茶杯,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,没管跟进来的井然。 

他好像刻意把动作放慢了,这茶品的未免也太久了,久到井然紧张的手心出汗。 

“公子找杨某有何事?” 

“杨公子,鄙姓井,井然,刚刚听到杨公子的戏,便情不自禁的想认识一下公子,唐突了。” 

杨修贤抿了一口茶,将茶杯放下,一伸手示意井然坐在他对面,他起身替井然倒了茶递到嘴边,因为弯下腰而导致两个人的距离格外近,杨修贤看他那副害羞脸红的样子,直起身大笑了两声, 

“井然啊,名字不错,井公子这么害羞,怎么有胆量过来跟我认识,不怕我吃了你?人都传我是个狐狸精呢,你不怕?” 

“他们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,杨公子怎样我心里自有定数。” 

“你倒是个有意思的,他们听我唱戏,我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,无非都是如何能让我在他们身下也是这般妖娆,你不是第一个想要认识我的人,但这个房间你是第一个进来的。” 

“杨公子为何?” 

“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,你一点都不浅薄,我看人很准的,那些人千金难买我乐意,他们喜欢一掷千金只为了跟我共度一晚,我却不肯为了这金钱出卖我的一切,只寻求一个真心人,就是井然你了。” 

“杨公子这么信任我?” 

“我若是愿意,你无需花钱,无需费心,我若是不愿,天王老子也难见我一面。” 

这杨修贤倒也是个有个性的,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魅惑,却也有男人该有的铮铮铁骨。 

“杨公子,你在这里等我,我会回来赎你。” 

没等杨修贤阻止他,他就开门跑了,他再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了,拿了一叠银票,不知道怎么说服的父母,直接去找了苏妈妈。 

“我想赎走杨修贤,您看这些钱够吗?” 

“你要赎走他,你倒是也提前和我说一声,告知我一下我好告诉你需要多少钱,但现在客人都坐上了点名要听杨修贤,我不能因你得罪这一堆人吧?” 

“苏妈妈,我先上台,让井公子等一等,也把这场戏看完再说不迟。” 

杨修贤今天穿了蓝色的衣服,没有红色的艳丽,但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风。 

井然和苏妈妈说好了,他明日再来赎走他,便也没看这出戏,连招呼也没打就走了。 

他不想看见那些人坐在台下看着杨修贤的贪婪样。 

却不曾想这一走就是永别。 

戏班子当天晚上就搬走了,井然第二天去寻已经找不见了,他像是丢了魂游荡在大街上,听见谁提到杨修贤都要过去听两句。 

“我听说啊,杨修贤是被皇上看上了。” 

“什么啊,我听说是杨修贤心气高跟着有钱人走了,戏班子自然就倒闭了。” 

“你们都哪来的假消息,我这……” 

井然这一天听了有十几个不同的版本,他逛遍了京城,走了一整天最后像个流浪的孩子哭着回了家。 

“然然!你怎么这样了?啊?你说的人呢?” 

“母亲,他好像只是,简单的喜欢了我一瞬,是我迟迟不能忘怀。” 

戏班子只是单纯的搬走了,只因每到一处都有人爱上杨修贤,为避免冲突和意外他们只好搬来搬去。 

杨修贤从没有被任何人影响过,他还是唱他的戏,过他的风流日子。 

但他后来再也没唱过风华绝代。

——FIN——@-杉晚吸干玫瑰冰粉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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